Aggie

一个死心塌地的NS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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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跟你一起死了,吊车尾的!》

本篇根据梦境改编,不过还蛮适合万圣节 XD





     在千鸟和螺旋丸构成的能量场中,我看见他笑了……

     他跟我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天已经黑下来了,要尽快赶回去才行。

     骑车走山路还蛮辛苦的。因为有点多云,月色也是忽明忽暗。所以借着有月光的时候就尽快赶路,一旦暗下来,四下里一片黑,根不就看不清路,只能推着车子摸索着往前走。不过就这种山路,除了骑马之类的,已经没有比自行车更好的交通工具了。


     走了有一阵子,在路上只见到一个行人,跟我同一方向。要走出这里,光靠步行可得花点时间。不过那也是他自己的事,现在我只想早点回家,没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在超过那个人的时候,我歪头偷瞄了一眼。因为前面的头发有点长,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这身穿着可确实有点不伦不类,白色上衣像是和服又不像,腰带的绳子也粗得够可以的。

     怪人。大晚上的出来晃,想吓人吗?

     把那人甩在身后,我继续向前。这会儿月光不错,我速度也加快了不少。这是山脚下的一段路,山坡上大概是果树。比起之前那段空旷地,这地方还真有那么点阴森。再往前不远处应该有个村子,也差不多能看见了,可是怎么一点光亮都没有呢?难道我走错路了?不会吧!有个人可以问就好了。不过这不像城市里,天一黑就很少在外面看到有人在外面。

     正想着,前面还真有个人。穿着黑衣服,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看这背影,真的是个庄稼人吗?也说不定是城市里来这边度假什么的。

     我骑车超他,准备在他前面停下回头跟他问下路,却在超过他的一瞬间脚上使劲加快了车速。

     怎么……这个人……这不就是我刚才遇到的那个人吗?

     我一边使蹬着车子,一边在心里跟自己说:“看错了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肯定,百分之两百,不,百分之三百的肯定,这跟我刚才遇到的绝对是同一个人!

     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东西了吧?

     这么想着,心脏咕咚咕咚跳得生疼,冷汗也很快下来了。

     我漩涡鸣人是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生来虽说没行过什么大善,倒是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种邪乎的事以前听过也就当是笑话罢了,怎么今天就真的被我给碰上了吗?

     有没有人?别让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撞上这种事啊!

     远处总算看到了有灯光,我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奔着那光亮冲过去。

     当我注意到时,对面的人已经很近了。

     不是吧!又来?

     这一次是迎面过来的。虽然衣服换成了浅灰色半袖,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一定还是那个家伙。我在心里反复跟自己说别看他别看他。可是走到近前,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偏偏在这个时候那家伙也抬起眼看了我一下。

     那是种什么眼神呢?很冷,冷冰冰的,但又不是带有敌意的那种。总之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

     反正被他看这么一眼,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灯光是地头的一个窝棚,一个老汉正坐在哪里借着油灯的光卷烟草。

     我把车放倒在路边,走向老汉。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没一个人影。

     “老伯,能在这歇个脚吗?”

     老汉抬起头,冲我一笑。庄稼人朴实的笑容让我感觉踏实了不少。

     “啊啊,随便坐吧。”

     我在旁边拉过一个矮板凳坐下,喘了半天气才匀。

     “城里来的吧?瞧把你累的。赶着去汽车站啊?现在可没车了呀。”

     “啊,我知道。我在那边有车。”

     老汉“哦”了一声就继续手上的活计。

     我又往路上张望了一下,再没见一个人影。

     “那个……刚才看没看到有个人走过去,往那边。个头跟我差不多,穿个灰白的半袖衫。”

     老汉摇摇头,“没注意,黑灯下火的。”

     “哦……”

     该不会……只有我看见吧?

     “喵——”

     “啊——!”

     一声猫叫,害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那老汉倒是笑到不行。

     “哈哈哈,真是城里的孩子,一只猫就吓成这样!”

     原来只是一只黑猫而已。可是这么突然出现,换了谁都得吓一跳吧。

     黑猫走到我跟前,蹭了蹭我的裤脚,然后抬起头看我,冲着我又“喵”了一声。

     总觉得,这猫的眼神有点那个什么……

     不带任可感情……

     我感到呼吸困难。我试着深呼吸,却突然感到脑袋一阵轰鸣,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喂!醒醒!想睡到什么时候!”

     睁眼时,我看到面前一个头发银灰,带着口罩的大叔。他拉了我一把,我从地上站了起来。

     从地上?我睡在地上?

     比起睡在地上,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周围的环境。这地方像是一个地下停车场,有容纳几十辆车的规模。不过空空的一辆车都没有,形形色色的人倒是有几十号。大家都不说话,像是在乘地铁一样沉默,并且人与人之间都保持着相对独立的距离。

     “这……什么地方?怎么回事?”

     “不知道。”带口罩的大叔很简明的回答我。“每个人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醒来就在这,根我一样。那么之前我在哪?我想了半天,只记得好像见过一只黑猫……难倒这是……

     “绑架?!这该不会是绑架吧?”

     我说得很大声,声音甚至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产生回音。可是所有人仍旧无动于衷,就好像在车站等巴士时有人随口说了句“车晚点了”。

     “不想办法逃出去吗?”

     众人依旧没有反应,大家都怎么回事?

     不管他们,我开始试着在这个地方寻找出入口。绕着偌大的空间跑上一圈,四周都只有粗糙的混凝土墙壁,没有门,也没有窗。可是这不可能,总该有个出入口呀,不然这几十个人是怎么被弄进来的?我不死心,相信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隐藏的通道之类。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我在一个柱子后面现发现躲着一个小男孩。

     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怯生生的躲在柱子后面,好像从一开始就在窥视我的行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向他走过去,就在我刚要开口问他为什么躲起来的时候,突然转身跑开了。

     他这一跑,竟然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有个小孩子在这,快看!”“是个小孩!”“这是谁家的小孩?”

     就这么着,那小孩很快被这群人围在当中。一个染着樱色头发的女孩子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眯起眼睛笑着问他叫什么名字。男孩不回答,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恐惧的意味却越来越浓。他往后退了两步,后背靠上了墙。

     “怎么不回答?在问你叫什么名字呀?”“这小孩子该不会是个哑巴吧?”“说呀,你叫什么名字?”大家七嘴八舌,小男孩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像是快要哭了。

     “不要怕嘛。”樱色头发的女孩子伸后要去摸他的头,却被男孩一把打开。

     “别碰我!你都死了!”

     男孩突然大叫起来,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不明白为什么男孩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没有人说话,男孩只是纠结着眉头直直的看着他面前的女孩,小声又说了一次“你死了”。之后,他转向身边的另一个人,低着声音说“你也死了”。

     “你也死了。还有你!还有你!你们都死了!都死了!”

     就这样,在场的每个人都被这个奇特的男孩宣告了死亡。虽然听起来不过是个小孩子在说一些没头没脑的疯话,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怖气氛却在人群中扩散开了。没有人再说话。

     男孩走到我面前睁大了眼睛看了我好一会,最后才开口说:

     “你活着。”

     “啥?!”

     “他们都死了,只有你活着。”

     这……这孩子果然不太正常吧?在说什么鬼话?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听人说过小孩子的眼睛总能看清一些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那么……像他刚才那么害怕的样子……难道……

     一股寒气从脊背窜了上来,随着一个战栗扩散到了全身。我壮着胆子抬头往周围看了一下,所以人又都恢复了最初的沉默状态。好像每个人都在独自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男孩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像是恐惧,又像是有所祈求。

     我蹲下身,招了招手,男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告诉哥哥,你看到什么了?”

     男孩垂下眼睛,摇头,什么都没说。

     “我叫鸣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犹豫了半天,男孩最后还是说了“佐助”。

     “呐,别怕。哥哥会想办法从这出去然后送你回家。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吧,看谁先找到门在哪里。”

     他又摇头。

     “怎么,不想玩吗?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呀!”

     “没有门。”他说。“在门打开之前,你是找不到的。”

     说完后,男孩就在旁边靠着柱子坐了下来。他的话让我又打了个寒战。

     有什么不对,不,是什么都不对!

     首先,我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被谁关在这里?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些人?还有这个奇特的小男孩,从开始就说着一些诡异话,让人听了直发毛。但是却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还有被关在一起的这些人,除了这个男孩的出现,为什么对所处的境况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是应该像我一样紧张才对吗?

     “他们都死了,只有你活着。”男孩的话又一次让我感到脊背发凉。

     我在男孩身边坐下来,决定好好回忆一下细节,想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回想,细节的东西就只有一只黑猫,其它的就只记得自己骑着车赶着回家。奇怪,对于黑猫的记忆甚至可以细化到数清楚它有几根胡子,可是我却想不起来之前去了哪里,为什么天都黑了才赶着回家。

     有点困了,真想回家睡。回家……

     我又发现了一个不对了地方,我对自己的家没有任何印象!不管是地址,居室还是家人,竟完完全全都是空白?只记得之前是赶着回家,可是却根本不知道家这个目的地在哪里!

     失忆?不是。我试着回想了一下,能够清楚的回忆起从小到大读过的学校,以及学校里重要的老师和同学的长相及性格。我也能回忆起现在工作的工司,以及公司里的上司和同事。还有每天上下班开的那辆二手丰田车,是我花了不错的价钱买下来的。

     只有对家的印象是一片空白。

     我正因为记忆的问题心慌意乱的时候,佐助靠着我睡着了。


     佐助睡得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很轻。只是两条眉毛始终那么纠着,睡着时也是一样。

     我看了一会,肉嘟嘟的脸袋让人很想捏。这地方有点阴凉,我有些担心他这么睡会不会感冒。这时候佐助睁开了眼睛,好像还很困似的垂着眼皮,睫毛很长。

     “你会带我出去吗?”

     “一定!只要我能出去就一定带着你一起!”

     “然后呢?”

     “然后……送你回家呗。”

     佐助不再说话,又闭起了眼睛。

     这时候,靠墙那边的人群有些骚动。我抻长脖子想看个究竟。

     “门开了。”佐助说。

     果然,门开了。原本光秃秃的混凝土墙大大的敞开了门,门外明亮的光线照进了这个阴暗的空间。

     人们开始拥向门口,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绑匪放我们出去了?还是有人来营救?可是不见有人进来,只有里面的人陆续走了出去,最后只剩下我和佐助。

     佐助冰凉的小手伸进我的手心。我低头看他,他只看着门口。

     “跟我一起走吧!”

     “……嗯。”

     本以为我们呆的地方是个地下室,看来不是。

     从门出去是个大厅,非常的大,像个大型歌剧院。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楼梯,白色的,纵横交错的楼梯,一直向上延伸,看不到屋顶。周围则是白色的高墙,再上面是整片的玻璃窗。那白光来自玻璃窗,外面像是个很晴朗的天气,可是磨砂处理的玻璃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光景。

     别无选择,只能延楼梯向上。因为在这个大厅的底层除了我门刚刚呆过的地方,再没有其它的出入口

     事实很多人已经开始爬楼梯了。楼梯毫无规则的曲折向上,抬起头就能看到很多走在前面的人。这情景让我想到了白蚁丘。

     我拉着佐助,加入了爬楼梯的队伍。

     每段楼梯都是笔直的,或长或短,走到一段的尽头,就会折向另一段。不过幸好没有任何岔路,这也意味着我们别无选择。

     爬到十层左右的时候,就觉得两腿有些使不上力了,佐助更是走得吃力,但还是坚持一步不停的跟着我。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则不得不中途停下来休息。

     “休息一下吧?”

     佐助摇头,还在继续坚持。这样又爬了几层,我看他真的吃不消了,总算肯停下来休息。

     我扒着护栏上下看了一下,仍然看不到层顶,而我们刚刚呆过的地面也已经完全被纵横的楼梯掩盖。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显然不合常里,不过自从在那个好像地下室的地方醒来,事情就已经在常理之外了,而我也已经约定了不再试图去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想出去,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带上佐助一起出去。

     我们坐下来休息了几分钟,期间没有交谈,也没见到有掉队的人跟上来。

     周围安静得有些异常。有什么被忽略了?

     我突然想起再一次观望了上下的楼梯,才发现没有人。

     一个人也看不到。刚刚明明还能看到楼梯上有人。我开始紧张了。

     “这不奇怪。”佐助说。“我们走错路了。”

     “走错?那不可能!一直都只有这一条路不是吗?”

     “所以说走错了!”

     什么?所以?这是什么逻辑?

     佐助说话时从来不看我的眼睛。

     我蹲下来,直视着佐助

     “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佐助垂着眼睛,摇头。

     “那你告诉我,哪条路才是正确的?让我带你一起出去?”

     他垂着头,半天没开口,我决定耐心跟他耗着。这么僵持了半天,他终于抬起头向前面一段楼梯望去。那段楼梯的顶端赫然敞开着一道门,在白色的背景墙上异常的显眼。

     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在门打开之前,你是找不到的。”

     

     

     那扇门里仍旧是楼梯,只是与刚刚宽敞明亮的气氛截然不同。

     这里光线极差,墙壁很粗糙,楼梯很窄。而且这段楼梯好像没的折返,只是一直延着同样的角度倾斜向上,看不到尽头。简直就像通向是古老墓穴的通道。

     这样一步不停的攀登,没走上多久,两腿就酸麻的使不上力气了。我拉着佐助,尽量给他借些力,可是他还是越走越慢。

     “我背你吧?这样会快些。”

     佐助摇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还是继续坚持。

     再也没有其他人,只剩下我们俩。我想问他其他人在哪里,但是估计问了也是白问,恐怕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难以解释清楚。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像前。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不可能再回到开始的地方。

     我们开始的地方又在哪里呢?那个好像地下室的地方?应该是那里,可是又好像不是。那么在那之前呢?记忆模糊不堪,不光是我的家,就连其它的记忆也变不含糊不清,可是我现在却觉得那些都无关紧要。

     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我一直在追逐,怎么会忘记呢?

     在记忆的碎片中盲目的搜索,最终最只能拼凑出一个少年模糊的背影。我似乎一次又一次的与他擦肩而过,却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了,最后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是这个模糊的背影也就快要被黑暗吞没了。如果他这样在我眼前消失,我就会永远失去他。

     他离我越来越远,那个背影越来越模糊。前方一片黑暗,为什么他还是在一直往前走?

     我加快脚步,想要追上他,然后把他带回来。突然手心一紧,是佐助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

     佐助停住脚步,拉紧我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的一片黑暗。我也朝前看去,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却突然抱紧了我的腿。

     “不要看!不要往前看!”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但还是看了过去。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是两俱尸体。

     虽然光线很差,但一头银发却在黑暗中极为醒目。是刚刚还一起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个大叔。而另一俱尸体,隐约可以看见樱色的头发。

     “他们都死了。”这是佐助说的,果然被他说中了。只有我活着吗?那么佐助呢?

     “别怕,有我呢,你不是一个人。”

     我抱起吓得发抖的佐助,继续向前,跨过两俱尸体。虽然心里怕得不行,走到近前时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像是很长时间了,除了头发和衣服还算光鲜,两俱尸体的皮肉已经严重的脱水萎缩。干瘪发黑皮肉包裹着骨头,只看了一眼我就后悔了。强忍着汹涌的呕吐感,我加紧脚步向前赶。

     佐助像是病了,很虚弱。接下来的路,不容他再任性,我背着他继续走。只是这样背着个孩子爬楼梯,体力和耐力都面临着极大的考验。但是我很清楚,我们没有退路,也不能停下来。再辛苦也只能继续向前。

     “你会带我出去吗?”佐助趴在我肩头小声问。

     “只要我能出去,就一定带你一起出去。绝对!”

     我要带你回去,绝对!

     “可是……”

     “可是什么?”我问。

     佐助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两只脚越来越重,身上的负重好像快把脊柱都压散了。我告诉自己不能停,一停下来就会永远被困在这里再也出不去。我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级楼梯要爬,这条路根本就没有尽头也说不定,或许像这样一直爬下去根本就没有意义。可是我别无选择。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不能丢下佐助,不管怎样都要带着他一起。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双腿变得麻木了,精神也变得麻木起来。一路上一次又一次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只是现在就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支持下去,后来就不得不用手撑着前面的台阶来分担身体的重量。我垂着头,不时有汗水头鼻尖和发梢滴下。我想跟佐助说说话,可是喉咙干燥得不想发出声音。偶尔抬头向前看,总好像能看到那个少看的背影。他正走向黑暗。我分不清是我在追逐着他,还是他在引导着我。渐渐的,少年的背影竟成为了我支持下去的动力。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执着?”少年问。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对他那么执着?为什么我背着佐助?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一直的爬楼梯,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的事?为什么我总是想着这个少年?这些个为什么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或许佐助他能告诉我,可是我不能问他,我怕他会告诉我那些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的事情?那又是什么?

     “鸣人……”

     有人在叫我?我听错了吧?

     “鸣人……”

     确是有人在叫我……是佐助!注意到,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单膝跪在台阶上,停下了脚步。我不知道像这样停了有多久,难道我睡着了?

     我把后背的佐助向上掂了掂,继续移动脚步。

     佐助冰凉的小手在我脖子上紧了紧,在我耳边说话:

     “把我放下吧。”

     “不行!”

     “带着我,你是出不去的。”

     “只要我能出去,就一定带你一起离开这里。”

     “那……不可能……”佐助声音很低,低得快要听不到了。

     “什么都不要说,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佐助突然挣扎着离开我的后背,落地时着点滚下楼梯去,好在我及时拉住了他。

     “突然干什么!别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挣脱了我的手,后退了一步。

     “你还不明白吗?带着我,你是永远都没办法离开这里的!”

     “那又怎样?就算没办法出去,大不了跟你一起死在这里,总之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佐助睁大了眼睛听我说完,然后慢慢垂下头,嘴角竟带着一抹笑意。

     “白痴。”

     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属于这里的。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永远没法离开这里。”

     佐助的话一出口,我就好像泄了气一样坐在台阶上。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如果你不说,我们就可以像这样一直走下去,说不定真的可以一起出去。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向前了。已经……”

     佐助走到我跟前,伸出冰凉的小手捧起我的脸。

     “你要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吗?”

     “我说过,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白痴。”

     佐助突然凑过来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湿又凉的触感几乎让我全身都战栗起来。我还在为他的举动惊讶的时候,他在我耳边小声说:

     “谁说要跟你一起死了,吊车尾的!”

     他双手在我胸前轻轻一推,我就失去了平衡,脚下无尽的楼梯瞬间崩塌。我在快速的坠落,又或者是在上浮,只有佐助还站原地,楼梯崩塌得就只剩下他脚下的那一小段。他在看着我,这样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夜里骑车在山路上一次又一次遇到的少年。

     一个又一个影像重叠在一起,耳边的响声好想要震碎一切。

     在千鸟和螺旋丸构成的能量场中,我看见他笑了……

     他对我说:“谁说要跟你一起死了,吊车尾的……”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一切都摧毁之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世上不会再有什么尾兽。

     七班失去了两名重要的成员,小樱和卡卡西老师。像所有在这次大战中牺牲的忍者一样,他们的名字被刻在石碑上。

     我最终还是没能带回佐助,最后的结论也只是下落不明。他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死在别的什么地方。不过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会再向木叶复仇。真相大白后,我与他的决战已经是他所有仇恨的终结。

     只是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对于我?我不知道……

     

     ~~~~~~~~~~~~~~~FIN~~~~~~~~~~~~~~~

     万圣节快乐!

     

哈~ 其实是6年前的万圣节 XD

那两年鸣人还一劲儿地在嚷嚷着要跟佐助一起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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