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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心塌地的NS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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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秘密》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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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那一天,鸣人煮好了拉面,连哄再劝使尽浑身解数想让佐助多少吃点,最后却被佐助掀了桌子。佐助看到他明明脸都胀得通红,还是忍着没对他发火。什么都没说,鸣人抿着嘴草草收拾起来就一个人出去了。

  通过排风口的光线,佐助可以判断天早已经黑了。鸣人出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或许他晚上不会再回来,他应该另有自己的住处。这期间佐助又在这间地下室可及的地方转了几圈,最后终于放弃了想逃走的念头——除非拿到开锁的钥匙,否则佐助根本不可能摆脱铁链的束缚。

  无事可做,也没法逃走,佐助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他并没有睡,不知道鸣人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警惕才行。

  夜里很静,隐约可以听到时而传来的轰鸣声,这里似乎离车站很近。佐助想起鸣人说过他在车站工作。可是任凭他怎么回想也记不起在站上曾经见过这样一个人——有谁会注意到车站上的一个普通的清洁工呢?不知道自己被鸣人盯上有多久了,为什么偏偏在昨天晚上下手呢?可是这么想着,佐助心里竟然有种类似于侥幸的感觉——从出事以来,他来从来没像昨晚那么不想回家。

  佐助想像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这两天是周末,就算他没去学校,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至少要再过一两天,学校才会试图联系他的监护人确认行踪吧。就算校方联系到他那个名义上的监护人,也是一问三不知,敷衍了事。这样下去,过个三五天,警方介入后总算能确定自己已经失踪了。然后呢?自己的照片可能会登上报纸的社会版,说不定还能上新闻。再然后呢?恐怕会像那些时常出现的人口失踪的新闻一样不会再有下文了吧。有谁会想到自己就被囚禁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小小地下室里呢?而那个什么鸣人,表面上是个在电车站工作的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谁又会想到他背地里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呢?

  这样下去,还会有重见天日那一天吗?

  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佐助想像着这样那样的可能性,无一不带着黑暗肮脏的色彩。

  说不定自己会饱受精神和肉体上的虐待最后死在这里……

  佐助从床上坐起来,想找点水喝。已经快两天没有进食了,胃里感觉不到饿,只有一种类似于疼痛的酸楚。床边的折叠桌上,鸣人留了两瓶水给他。佐助拿起水瓶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样不就等于接受了自己被饲养的事实了吗?这么想着,佐助竟然苦笑了一下,就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居然还笑得出来。

  佐助喝了两口水,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简易吊灯放空了一会,然后他的目光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想像了各种可怕的事情,但在他的心里,比起恐惧,更多的是充满愤怒!谁也没有权力这样对待他!

  

  趁着鸣人不在,佐助又在这间地下室里琢磨了一阵子,可不管是锁头还是链条,都没有什么破绽,想徒手脱困几乎不可能。果然还是要想办法拿到钥匙才行。同时,佐助也再次认清了一个不争的事实——肚子饿了。

  有点后悔晚上没有好好吃一顿,想要跟那家伙对抗下去,像自己现在这个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可不行。可是当时那个状况下,怎么也要给那家伙一些脸色看看才行!佐助想去柜子那边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食物,就算是番茄之类的也好,可是不用试也知道铁链根本不够那么长。

  “该死!”

  佐助咒骂着将束缚他的铁链甩向床头,金属跟金属之间的碰撞声相当刺耳。紧接着,鸣人便破门而入,手里提着个购物袋紧张地看着佐助。佐助也被突然闯进来的鸣人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是刚好回来,还是一直都守在门外。看到室内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状况,鸣人有点尴尬地呆在原地,继续瞪大眼睛看着佐助。

  “看什么看!”

  佐助声音有点哑,喊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发现鸣人的表情变化有点微妙。如果说刚刚进门时的表情是惊吓,听佐助喊完的表情就比较接近惊讶,或者说还带着那么点惊喜?这时候佐助才想起来,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了不跟这家伙讲话的。

  佐助扭开头,回到床边坐了下来。这时他注意到鸣人手中的袋子,里面似乎是个便当盒。这时鸣人也好像突然想起似的,赶紧把便当盒拿出来放在桌上,再把桌子移到佐助面前。

  “可能我手艺太差了你不爱吃。这是便利点买来的,你多少吃点吧。就算你要发脾气也得吃饱了有力气呀,是不是?”

  鸣人一边操着哄小孩的语气,一边把餐盒打开,抽出筷子递到佐助面前。佐助看了一眼,是个什锦饭团便当,倒是他喜欢吃的。

  “你就吃点吧……”

  鸣人的语气近乎哀求,佐助没接他递过来的筷子,而是直接拿手抓着饭团吃了起来。鸣人尴尬地站了一会,然后把筷子放回桌了,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佐助只管闷头吃着,没去看鸣人的表情,不过猜也知道他一定在盯着自己看。被这么盯着进食绝对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佐助只是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罢了。尽管如此,原本毫无味道机械吞咽的米饭,竟然渐渐地变得有滋味了。结果,不出几分钟,佐助就在鸣人的注视下吃完了一整盒饭团。

  佐助吃完饭团,又喝了几口水,然后坐在床边直了直腰。可能是吃和太急的关系,那些食物一下子堵在胃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佐助皱起了眉。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探着头盯着佐助的脸看了又看,佐助却在他开口问东问西之前把双腿缩上床就背对着鸣人躺下来闭上眼。

  他能感觉到鸣人又安静地坐在他身后看了一会,然后才去收拾了桌子。身后传来这样那样的响声,佐助闭着眼睛想像着鸣人在房间的另一头整理那些晚饭时间被他掀到桌下的餐具食物。当时鸣人明明想要发火来着,换了谁都会发伙的吧?可是那家伙……究竟会有多少耐心呢?

  他的目的和动机又是什么呢?

  或许,很快就要揭晓了……吧?

  

  鸣人收拾完,又走近床边。佐助紧闭着眼睛听着鸣人的脚步声步步走近,接着是鸣人的手撑到床上传来的震颤。佐助不由得握紧了缩在胸前的双手,眼睛也闭得更紧了。

  当鸣人的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佐助更是紧张得全身都抽动了一下。佐助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而那只手却立即离开了他的肩膀。过了几秒种,那只手又小心翼翼在他肩膀上轻推了两下。

  “要睡了吗?别这么就睡了呀,先去洗漱一下再睡。”

  洗漱?就为这个吗?

  见佐助没反应,鸣人又加大力道推他。

  “醒醒,去洗漱完了再睡,快起来!牙刷毛巾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佐助不耐烦地别过肩膀躲开鸣人的手,往床的另一头挪了挪继续装睡。

  “喂!快起来!我知道你没睡着,快去洗漱!”

  这回鸣人干脆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佐助再次挥臂甩开他的手,继续背对着他躺着不动。

  鸣人没再伸手来拉他,可是佐助觉得他这次似乎不会就这么罢休。

  “我说你,”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我再说一次,乖乖去洗漱完了再睡,别让我再废话一次!”

  虽然感觉到了鸣人语气中的危险气味,佐助还是继续躺着不动,他就是要挑战这家伙的极限看看。

  背后的鸣人没了动静,但佐助隐约感觉出他正在酝酿什么似的。

  “佐助,你再这么任性,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可是佐助偏偏就是不信别人的威胁。然而接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鸣人扛在肩头,一直走到墙边的洗脸池才让佐助下了地。然后佐助就被面前这个冷着脸拿着毛巾和牙刷的人堵在墙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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