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042
042 决定
御书房里，自来也，鸣人，现在的皇帝木叶丸，和守在门外的卡卡西，再没有外人。
所有人都站着不说话，龙书案后面是一张空荡荡的椅子。
这样的沉默让鸣人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要打破沉默。
“那个……我说，应该安规矩行礼才是吧？”
鸣人说着就要给木叶丸下跪，木叶丸赶紧冲过来拦住。
“不不不！鸣人哥你不能跪！现在又没有外人，这里没有君臣之分！”
“是呀，”自来也说，“到这来是为了谈事情的，那些形式就省省吧！再说，谁是君谁是臣现在还难说呢。”
“哎？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说？”
“行了鸣人，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再给我装糊涂了！大臣们可都在大殿那边等着呢，所以现在就要决定下来。”自来也走过去用手拍了拍龙书案，“这个位置今后要由谁来坐？”
“当然是鸣人哥！”没等鸣人表态，木叶丸就立即发了话。
虽然早就从自来也那了解了情况，知道木叶丸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这张口闭口“鸣人哥”也叫得他颇为感动。可是这个木叶丸也太痛快，鸣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说，那个……这……你这也太……”
“别这个那个了！这个位子本来就是鸣人哥你的！现在你回来了，我当然要把它让出来！”
木叶丸说完就回头看自来也，而自来也却看向鸣人。
“你的意思呢？”
鸣人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慢慢地绕着龙书案转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再抬头打量着桌上和书房里的摆设。
“啧啧，不愧是皇宫啊，这当皇帝的滋味好像是不坏呢！”
鸣人又继续坐在那东张西望了一会，才从龙椅上站起来。
“可我还是想回木叶山去当我的山大王呀。所以这位子还是留给木叶丸你来坐吧！”
木叶丸一听这话就有点急了。
“鸣人哥！不是我想要推卸责任。可这个皇位本来就该是你的啊，我怎么能……”
“不是谁该不该当皇上，而是谁更适合啊。对吧，自来了老师？”
“说下去。”自来也并未表态。
“论资格，木叶丸是三代皇帝的长孙，他同样有资格继承皇位。而且木叶丸从小就受着帝王式的教育，比我更懂得治国之道。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几年，虽然团藏有很大的干涉，但毕竟早已得到了满朝文武的接受和认可。所以，各方面来说，木叶丸都比我更适合。”
鸣人说完就紧张地看着自来也。他知道这时候自来也表态的份量可是相当重的。
自也来面无表情地听完鸣人的话，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叹了口气。
“我赞同鸣人的话。木叶丸，你呢？”
“我……”
“行啦，我说！”鸣人走上前搭上木叶丸的肩膀说，“就这么决定了！你继续当你的皇帝，我也回木叶山继续做我的贼，皆大欢喜！不过你可得好好干才行，如果哪天你成了个昏君，我会回来跟你抢皇位也说不定，那时候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不过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皇帝的，哈！”
木叶丸又犹豫了一阵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既然鸣人都这么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嘿！这就对了嘛！”
“还有，从今往后鸣人哥就是朕的皇兄，朕要封你做王爷！”
“那个……王爷什么的我倒是没兴趣，我只想回去当我的山贼。不过，我倒是想跟皇上讨个赏赐。”
“赏赐？皇兄想要什么尽管说！别说是什么赏赐了，只要皇兄一句话，就算是火之国的江山，朕都可以拱手奉上，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跟你要一个人……”
天牢。
经过夜里发生的那些事，牢里的囚犯变得很不安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那些骚动才渐渐平息下来。
佐助又是一夜没合眼。在天牢的这几天，佐助都不能安心休息，如今事情都解决了，那些累积的疲惫才一下子涌现出来。可是复仇成功快感还是让他激动得无法入睡。
在阴暗的牢房里，佐助默默地落泪了。在他的记忆中，七岁那年的灭门之夜，他被卡卡西救走之后就一直大哭着，直到最后昏睡过去。而在那之后，他就再没有落过泪。都是为了复仇，才让他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步步走到今天。
那个人不是哥哥。佐助最初还感到失望，现在却更觉得庆幸。与其这样生不如死地残喘了这么多年，倒不如死了痛快。只是，到最后还是只剩下佐助一个人。也该为将来做一下打算了。
佐助从未把“跟着鸣人”这个选项列在将来的打算中，虽然他打心底希望是那样，他相信那也是鸣人所希望的。可是看目前的发展，鸣人恐怕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说不定下次见面的时候，鸣人已经是身着龙袍的万乘之尊。而且，自己毕竟是有罪之身。虽然团藏招出了当年的罪行，自己已经不再有反臣之后的罪名，但是之前“鹰”的一系列暗杀罪行还是无法推脱。当然，佐助若是想要逃离这大内天牢，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他只是在这里等一个结果，之后他便可以带着“鹰”的人远走高飞。如果他们还愿意跟随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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