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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心塌地的NS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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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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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目光

  那一晚,鸣人跟着大伙喝酒到很晚才回房。佐助虽然早早上了床,却一直在想着卡卡西的话没法入睡。

  鸣人跌跌撞撞一闯进房里,佐助就闻到了很重的酒气,不过他躺着没动,假装睡着了。可是没想到鸣人关上门后,就几步来到床前,一把扳过佐助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

  佐助刚想发火,睁开眼却发现鸣人两手撑在他头的两侧,把他禁锢在自己与床之间。佐助在遇上鸣人目光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僵硬了。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目光。好像有熔岩在眼低流动,炽热得要把视线所及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在这样一种压迫感下,佐助感到心跳得厉害,呼吸困难,却又无法动弹,就好像被捕食者盯住的猎物一样瞬间石化了。说不清那是怎样的目光,但是一旦对上那样的目光,就再也无法把视线移开。脸颊上好像有着被炙烤的感觉,这样下去,那烈焰似乎很快就会蔓延到自己的身上。尽管如此,佐助还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感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快把胸口都震碎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鸣人突然低头垂下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等他再次抬起头,虽然还是带着浓浓的醉意,但那眼中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湖蓝色。

  鸣人微微咪起眼睛,展露出佐助熟悉的笑容,只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这个笑容显得极温柔。

  “睡吧。”

  说完这两个字,鸣人就一头栽到枕头上,合着衣服拉过被子睡下了。

  佐助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仰躺着,睁大眼睛望着上方的床帐,等着心跳慢慢平息下来,脑中却始终一片空白。等他逐渐把意识拉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一直紧抓着被角的手心全是湿汗。

  这究竟是……

  慢慢呼出一口气,佐助翻过身背向鸣人。

  刚刚鸣人明明是一种随时要把自己吞噬的目光,可是自己在那种压迫感下的感觉,却好像并不同于恐惧。

  那种感觉,很紧张,又似乎很兴奋,同时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在那样的目光背后,一定有着什么惊人的东西,佐助并不感到恐惧,而是强烈地期待着。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微微骚括着佐助心头那个柔软的地方。

  可是……究竟有什么好期待的呢?鸣人不过是醉了而已。

  这时候,背部传来的温度,让佐助想起了鸣人昨天夜里一直环住自己的手臂。或许是因为天气变冷了的关系,对于那个体温,竟然变得有点贪婪了……可是鸣人要搬出这间屋子,究竟为了什么事?

  或许,这跟鸣人那目光背后深藏着的东西有关。

  

  卡卡西在山上住了两天,这期间鸣人没再提起要换房间的事,佐助想这可能是因为卡卡西在这没有空余的房间。

  第三天,卡卡西就要离开了,鸣人带佐助一起送他下山。其实佐助有点意外,原本他还以为鸣人不会带着他一起下山,毕竟自己前两天还说过要离开的事,鸣人可能会不想让他知道下山路。但鸣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顾忌。

  一直走出这片山林,看到了前面的大路,他们才跟卡卡西道了别。

  目送卡卡西走远之后,佐助望着那条大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调转马头走上回山寨的路。

  不过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一点意外。他们经过一段山崖的时候,听到绝壁上有求救声。有人被困在那里,腰上的绳索挂在十几丈高的一棵颤颤巍巍的小树上。鸣人想去救人,不过这个情况实在有点棘手。那么陡峭的石壁,光是徒手爬上去就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还要救个人下来。

  鸣人当然不会因为困难而见死不救。可他刚要动手,佐助拦住了他。

  “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其实这个时候佐助出手确实比鸣人更适合。凭借一身的轻功,这种程度完全可以上下自如,就算背着个人,也还是可以稳稳当当地落地。

  被救下的人看起来上了点年纪,是山下村子里的大夫,为了采药才进的木叶山。失足从石崖上跌下来,幸好有那棵小树才救了他的命,不过还是伤了脚。

  鸣人帮着老丈夫处理了一下脚伤,就把他扶上了自己的马,要送他回家。然后鸣人回头看佐助,因为这一送一回天色就要晚了,在想是不是让他先回山寨。结果佐助说跟他一起送人。

  路上老大夫跟鸣人闲聊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金胡子”漩涡鸣人。鸣人倒也没否认。

  “叫我鸣人就得了,‘金胡子’什么的就算了吧。”

  这么一来,老人家竟激动起来,连声说鸣人是个好人呀,木叶山上的都是好汉呀,百姓们没少受他们的恩惠呀什么的,说得鸣人直不好意思。

  等把人送到了村口,老大夫就叫鸣人把他放这就好了。村里出出进进的人多,会有人送他回家,就不让他们进村了,免得碰上官家人。

  

  回去的路上,鸣人似乎心情大好。虽然没说话,但脸上一直挂着傻笑。佐助偷瞄着他这一脸傻笑,心情倒是也不错。

  “喂,这次带我下山,就不怕我认了路哪天一走了之?”

  “呵!”鸣人憨笑一声,“我知道你不会走的。”

  “我只说考虑看看。”

  见鸣人没接话,佐助又想了一下,就问他:“你是不是还要搬出去?”

  “嗯……那个……”鸣人的表情有点僵硬,然后东张西望了一下,又抬头看看天。

  “天色不早了,看样子要变天,快点回去吧。”

  说完鸣人就一抖缰绳跑到前头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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