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009
009 出游
出了寨门，鸣人就策马飞奔进山林里，佐助紧跟其后。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出来走一走，整个人都清爽多了。一路上走走停停，鸣人不厌其烦地讲着山里的这这那那，佐助倒也听得蛮有兴致。鸣人对这座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太熟悉了，毕竟从他出生到现在这不到二十个年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木叶山度过的。跟随师父习武多年来，和同伴一起流过的汗水，也都洒在这座山里。对他来说，这木叶山就是他的家。
翻过两个山头，鸣人带着他穿过一片密林，接着就隐约听到有什么低沉的轰鸣声。鸣人回过头说：“好地方，前面就是了！”
佐助正疑惑这轰鸣声，可是越往前走，那声音就越真切。直到走出了密林，佐助才看清楚那声音的来源——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瀑布。
瀑布本身并不算高大壮观，但是配上周围茂密的山林，和下面的一潭净水，真的算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他们沿着水潭向下游走了一段，转过一段河湾，瀑布声就被树木隐去了不少，周围又变得安静了。在一片宽敞平坦的河滩地，佐助下了马，站在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鸣人也下了马，蹲在河边洗了把脸，然后抬头看佐助。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佐助……”
“说。”
“这么长时间了，咱俩都还没在一块儿练练呢？”
“你是说，想比试一下？”佐助挑眉看鸣人。
“赏个脸呗？”
“行呀！”
说练就练，两个人都认真了起来。但与其说是要战胜对方，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同时并试探对方的实力。论招式，无论是速度，变化，还是那一身好轻功，佐助远在鸣人之上。而鸣人的招式虽然看起来略显拙劣，但是佐助感觉得到，他一身功夫的精髓在于内力。如果真的中了鸣人一掌，可能表面连淤青都没有，内部却已经骨断筋裂。而一般的攻击恐怕也难以伤到鸣人。像这样数个回合下来，谁都不输对方。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落单的小鹿冲出树林。闯进这片河滩地，两个人也同时发现了。
“大餐来了！看谁先得手！”
鸣人说着就跳出圈外要对那只小鹿出手。佐助虽然晚了鸣人一步，但是也绝不输给他。把剑交到左手的同时，用脚尖挑起地上一段树枝抓在手里，然后向前紧追两步。鸣人见佐助追上来，就想借身位优势挡住他，没想到佐助竟然以鸣人的肩头为跳板腾空跃起。那只小鹿好像也感觉到情况不妙，转身想要逃回林子里去，可是佐助手上那段树枝已经出手了。
佐助轻轻落地，看都没看猎物一眼，就转身去河边洗手了。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这一次，鸣人输得心口不服。不过谁也没规定不准使用树枝之类的武器。
烤肉发出滋滋的响声，鸣人跟个等不急的孩子似的蹲在旁边不停地搓着手。佐助看到他那个样子不禁笑出声来。鸣人并不介意，“嘿嘿”笑了一声就继续盯着眼前的烤全鹿。
“小时候呀，最开心的事就是师父带我们上山打猎了。然后就像这样生火烤来吃。师父每次都会提问问题，先答出来的就可以先吃。鹿丸最聪明了，每次都是他第一个答对。”
“那你肯定是最后一个。”
“你怎么知道的？！”
“还用说？一脸的吊车尾相。可是就你这样的，怎么当得了木叶山寨的家？”
“你可别太小看我啊！大伙可是从小就认准了我是他们的头！”
鸣人把整只鹿从火堆上移开。明明还很烫手，还是迫不及待地撕下一只鹿腿递给佐助。佐接过来一看，虽然早已经习惯了他们豪迈的吃法，可光这一只鹿腿的分量也还是大得有点离谱。
“这……怎么吃得完？”
“没关系，”鸣人一边扯着另一只鹿腿一边说，“可以带回去，或者就留在这，山里还有野狼什么的呢。”
鸣人才咬了两口，就突然想起似的跑去那边，从马鞍上解下一只酒壶递给佐助。
“尝尝看吧，这是咱们寨子里自己酿的酒。”
佐助接过酒壶，凑近壶口闻了一下酒香，然后仰头猛灌了一口。结果才嗯下第一口就被呛到猛咳起来。鸣人手忙脚乱地过来赶过来捶背。
“还好吧？是不是喝太急了啊？还是这酒有那么难喝？”
终于止住了咳嗽，佐助向鸣人摆摆手。咳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却狼狈地笑起来。
“真是，糟透了！”
“啥？！真的有那么糟？！”
“不是酒啊，我是说我，实在很少喝酒啊。”
鸣人这才为他的酒松了口气。佐助稍微稳定一下，又拿起酒壶谨慎地喝了一口。然后把酒壶递给鸣人。
“不错嘛，你也喝呀。”
鸣人接过酒壶刚要喝，却因为一闪而过的念头停止了动作。
跟佐助……喝同一壶酒了呢！
鸣人的心里莫名地好像燃放了一枚烟火似的突然一亮。高兴地喝了口酒，美滋滋地品着酒香，整个人都愉悦了。
“哎，果然是好酒！”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