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的移动城堡》（下）
自己是病了吗？佐助明明就在那里啊？
睡前，鸣人第六次抬起手确认自己额头的温度。自从采购回来，鸣人就去掉了抹去脸上印记的伪装，并且有些举止异常，连九尾看了都担心起来了。正纳闷的时候，鸣人突然从床铺上翻身起来，捧起九尾的脑袋使劲盯着看。
被这样盯了一会，九尾终于不耐烦地打着哈欠说：“不要白费力气，再怎么瞪你那双眼睛也使不出瞳术来。”
鸣人泄了气似的松了手，嘟哝着：“果然是错觉吧……”
“又跟佐助闹翻了？”
“啊？怎么可能！”
“丢了魂似的。不是闹翻了难道是恋爱了？”
“恋、恋爱？！你你你、你说什么呢！他可是佐助！佐助！”
“嘛，不用解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九尾伸伸爪子就合上眼准备睡，鸣人却不依不饶地抓着它脖子上的毛不停摇晃。
“不要这样！给我睁开眼睛好好听我解释啊九喇嘛！”
“臭小子给我住手！信不信我罢工给你看啊！”
“哐当——”
楼上传来响声，鸣人第一时间捂住了九尾的嘴，然后担心地想着刚才砸到地板的究竟是闹钟还是台灯……
“城堡”继续向着木叶前进，除了偶尔发生些小口角，也还算平静。每次佐助借故挖苦鸣人的时候，九尾总是在一旁勤快地添柴加油，鸣人总是有种自己被孤立了的感觉。可是每到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鸣人又总是喜欢跟九尾聊自己的心事。
“话说，佐助他真的变了很多呢。”
九尾不耐烦地闭起眼睛不说话。
“这两天跟佐助一起在屋顶修炼时我就感觉到，连他的查克拉都变得不一样了。”
“哦？是吗？”九尾睁开了眼睛。
“记得过去佐助的查克拉总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特别是五影大会之后跟他交手那次，那个查克拉的感觉真的冰冷又阴暗……可是现在好像完全不同了呢，虽然也说不上是温暖的那种。总之不再是那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了。”鸣人望着天花板说。
“亏你连这种事也能察觉得到。”
“那是当然的吧！我找佐助找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查克拉可是再敏锐不过了啊！”
“你啊，也就对佐助的事才这么敏锐吧？如果能把这种心思多花点在女孩子身上就好了啊。”
“女、女孩子什么的……那种事……还早嘛！”
“眼看满18岁了，还是零经验，亏你还是个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有你这种人柱力，老夫都觉得脸上无光。”
“那跟当火影有什么关系！还有，谁说我零经验……至少还……接过吻……嘛……”
九尾刚闭上眼睛，听到这话又抬起了一边的眼睑。
“是吗？敢不敢说下去，你初吻的对象是谁？是谁？”
“那、那是……是……”鸣人越说越小声，最后就只剩下一脸通红。
“醒醒吧，少年。”
九尾留下这句话就转向另外一边去睡了，只剩下鸣人一整夜都无法入睡。
因为他完全会错意了！
醒醒吧，鸣人！你喜欢的人就是佐助啊！
这句话像魔咒似的纠缠着他。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坚定地告诉佐助说“我们是朋友”。可是鸣人身边的朋友有很多，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佐助这样牵动他整个身心。就算是之前我爱罗遇到危险的时候，鸣人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几近失控，但是……感觉上还是有什么不同。
所以说，自己真的对佐助抱有朋友之上的感情？！
于是鸣人继续花大把的时间审视自己的同时，他发现同佐助的相处也变得困难起来。一方面他心虚地刻意避免与佐助发生正面的接触，一方面却又无法克制地追逐着佐助的身影。九尾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惹的祸。
“九喇嘛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糟糕啊？”鸣人坐在阳台上，像小鬼一样把两只脚伸出护栏外晃荡着，又在跟九尾探讨人生。
“你让我说吗？”
“……那算了。换个话题，你说佐助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你想知道佐助喜不喜欢你？”
“拜托别再开我玩笑。”鸣人近乎疲惫地说。“我是说他到底会不会跟我回木叶啊？”
“你不怕他回去了会跟你争当火影？”
“那就争啊！我才不怕跟他竞争！与其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当上火影，还不如正正当当地较量一番，不管是输是赢我都心服口服！”
“鸣人，如果你能成为佐助认可的火影，那就跟佐助自己当上火影没差别。”
在鸣人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的时候，阳台的门开了。九尾离开后，佐助从门里走出来，来到鸣人身边，背靠着护栏坐了下来。
鸣人有些紧张地双手握紧栏杆，双眼直直地望着眼前的景色。已经进了火之国境内，再有一两天的路程就可以回到木叶了。
佐助在身旁坐了半天也没说话，最后终于是鸣人忍不住先开口了。
“那个，天气不错啊，哈！”
“想说的就只有这个？”
鸣人侧过脸来，正对上了佐助的目光。这一次，佐助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鸣人看着他那双清透无比却无法看穿的黑瞳，完全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鸣人想佐助的这一点，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做得到吧？
鸣人抽回双腿，也学佐助背靠着护栏坐着。
“佐助，你会跟我一起回去吧？”
佐助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要我回去，总该给我个理由。别以为我已经忘了过去的种种。”
“我想继续与你并肩作战。”
“为什么是我？”
“因为……”
因为我们是朋友。鸣人想这么说来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如果因为是朋友，那么小樱，鹿丸，佐井等等，他们都是朋友，但是佐助不一样。
鸣人侧过身，以无比纠结的目光看着佐助。
难道自己是真的……对佐助……
“我觉得……好像……我……”
佐助漆黑的双瞳中鲜明地映着鸣人自己的影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窒息，又有点让人兴奋。
“那个……我……”
究竟想说什么呢？
一声巨响把九尾从午睡中惊醒。等它冲过去的时候，发现阳台已经被彻底毁掉，只有鸣人抱着血肉模糊的左臂呆坐在没了外墙的走廊。而佐助房间的门已经关得紧紧的。
“你们这又是哪一出？！”
“我们……接吻了……”
已经不知是夜里的什么时候，佐助依旧和衣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竟然是自己主动吻上去的啊。佐助第九十九次在心里陈述这个事实。
其实当时他根本不知道鸣人究竟想说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能就那么让他讲出来，不然自己就一定会处于某种劣势。宇智波佐助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任何一件事情上处于劣势的！于是，在鸣人慢慢靠近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受到了何种驱使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太愚蠢了！愚蠢得就好像他知道鸣人想要说出什么似的。
可是更愚蠢的是，在鸣人反过来把握主动权的时候，自己竟然惊慌失措，甚至还开了须佐……
本来想点到为止，就当是戏弄他一下，却没想到鸣人竟认真起来了。他想制止鸣人，身体却不肯服从意识的驱使。直到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地板上才失控地暴出须佐。
完全乱了阵脚……
鸣人像是认真的，所以真的要跟家伙一起回去木叶吗？
不过，就算抛开鸣人，佐助也还有另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要做。
早上下楼时，佐助意外地发现鸣人的胳膊上还缠着绷带。他本以为就鸣人的体质，那点伤一夜间应该可以痊愈了。不过现在九尾并没有完全封印在他体内，情况恐怕不同以住。
看到佐助盯着自己的胳膊看，鸣人心虚地咧嘴笑了笑。
“那个，九尾在跟我闹别扭，好像不太想帮我治疗……不过这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真的！”
佐助阴沉着脸，一把拉过鸣人的胳膊。鸣人疼得直咧嘴却不敢吭出一声。他看着佐助粗暴地扯去他胳膊上的绷带，然后将掌心抚在伤口上，查克拉带着温热在两人的皮肤间缓缓流动。
没想到佐助会为自己疗伤，鸣人感动得几乎忘了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佐助微垂着眼睑，神情专注，鸣人一边看着一边糟糕地回想着昨天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那时候的佐助简直慌乱得可爱——虽然当时他自己慌乱到不知所措。重点是，是佐助主动献吻的！
“那个，昨天……”
“不许说话！”
鸣人老实闭上嘴，偷偷地看着佐助泛起绯红的耳垂。昨晚跟九尾说了半天，到最后九尾都断定是他自作多情加作死。但是鸣人坚信两个人的那个亲吻是相当有默契的，那种默契的程度简直不亚于两人在战场上并肩战斗！只是，最后佐助突然翻了脸，那绝对是羞耻心什么的作祟吧？只要这么想着，鸣人就觉得连伤口的疼痛都是甜的，何况还有佐助亲自为自己疗伤的福利！
伤口基本愈合了，佐助放开手，轻轻松了口气。
“那就是你想让我回去的理由吗？”
“啊？”鸣人刚回过神，还没反应过来。
佐助转身走到窗前把窗子拉开，吹进室内的风里夹杂着青草的气息。这里已经离木叶很近了。
“一流的忍者之间只要交过一次手就能读懂对方的内心，而恋人之间只要一个亲吻就能够了解对方的真心。你听过吗？”佐助平静地说。
“嗯……我只听过前半句。”虽然不知道佐助想说什么，但是一提到“亲吻”这个字眼，就有什么在鸣人的胸口蠢蠢欲动。
“是香磷跟我说的。”佐助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拉家常一样说着这样暧昧的话题。然后转回头问鸣人：“你相信吗？”
“我……相信！”
听到鸣人的回答，佐助的目光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又转向了窗外。
“那……佐助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无所谓。”
“可是我有所谓！”
佐助再次转回头看向鸣人，那双眼睛仍旧像无风的湖面一样平静。佐助总是这样，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想在那平静的湖面上激起波澜。
“再来确定一次！你跟我，接吻！”
鸣人鼓起全部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再为这种显而易见的感情继续纠结隐藏下去。他已经做好了被佐助嘲笑或是被揍的心理准备，可是值得庆幸的是，佐助的目光真的如他所愿地微微晃动了起来。鸣人开始向前挪动脚步，只要佐助像这样保持不动，就可以……
可是就在他伸出手即将触及到他的时候，佐助却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了窗口，动作流畅得甚至没能让他触到一点衣角。鸣人没有放下那只伸出去的手，郁郁地看着佐助消失在了楼梯顶端。
“真可惜，就差一点。”
“九喇嘛你不要偷窥！”
一整天都没看到佐助人，鸣人一边心不在焉地准备晚饭，一边不停地回头往楼梯上看。可是楼梯上真的传来脚步声的时候，他又不敢回头去看了。
佐助在他身后站了一会，鸣人则拼命地专注于手上的活计。
“我来帮你吧。”
佐助说着就挽起衣袖准备伸手帮忙，鸣人赶紧去拦。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没问题！你去那边等一会，一会就好！”
“少啰嗦！让开！你到底会不会切菜，吊车尾！”
“你、你刚才叫我啥？”
“去把锅刷了！”
“遵命！”
鸣人乐颠颠地跑去刷锅，一边又不忘多瞄几眼佐助泛着红晕的脸颊。
饭后两个人并排站在水槽前刷碗，佐助一只接一只地把用洗洁精刷过的碗碟递给鸣人去冲水。
“真没看出来，你还会做饭。”
“你以为宇智波只有写轮眼吗？”
“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慢慢了解啊我说。”
佐助送出一记眼刀，并没有说什么。
鸣人冲好最后一个碗，伸手去关水龙头，却没想到佐助早了一小步。手心抚在佐助湿淋淋的手背上，感觉有点凉。鸣人收紧手指握紧了那只手，那只手却有些退缩了，可是他没有放手。
缓缓地关紧水龙头，鸣人侧过脸，佐助也将目光移向他。那双清透的黑瞳毫无掩饰地展露在鸣人的面前，他用力地盯住，试图从深处捕捉到些什么。可是再怎么用力看，那双黑瞳还是如一的漆黑透明。
突然，有什么在那双黑曈的深处跳动了一下。然后鸣人感觉到那只手正从他的手心缓缓地抽离。有些不舍，但是鸣人感觉到的并不是拒绝，而是拒绝以外的什么东西。
佐助抽回自己的手，缓慢地向后退了两步，目光却使终没有逃开鸣人的注视。最后，他终于垂下目光，转身向楼梯走去，步伐非常的缓慢。鸣人站在原地，指尖滴着水，一直追逐着佐助的背景直到他消失在楼梯的顶端。
有些不知所措，于是鸣人看向九尾求助，九尾则立即把脸埋到尾巴里装睡。鸣人站在那里又想了五秒钟，终于把手上的水在腰后抹了两下，大步冲上了楼去。
背后被猛地撞上门板时，佐助恶意地咬了一口鸣人的嘴唇。
“白痴！你想打架吗？”
“那就打呀！到床上去！”
佐助闻言一点都不含糊地将鸣人一脚踹上了床。等佐助冲过去的时候却被鸣人反压在床上。鸣人的嘴唇粗暴地压下来，上衣的拉链也发出刺耳的声响。
“唔、大白痴，你来真的啊！”
“你以为呢？别跟我说你怕了！”
“哼！开玩笑！”
佐助不示弱地伸手去扯开鸣人的外套，鸣人也急躁地自己动手脱去了上衣。祼露的肌肤迫不及待地贴合在一起，两个人都笨拙而又热切地煽动着彼此的欲望。
单纯地受着欲望的驱使，本能地在佐助身上索取着，逐渐逐渐地满足着多年来他所倾注的那份执着。他从没想过那份执着最终会以这种方式来被满足，内心也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还在愚钝地想着这么做会不会太糟糕了，只是小小的。其余的全部，就只有佐助。
鸣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而佐助已经下了床开始麻利的穿衣服。
昨夜发生得事感觉上是那么不真实，可是佐助就在眼前证实着那些记忆的真实性。总觉得这太……太难为情了！鸣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佐助好。
鸣人还想继续趴在床上纠结下去，大腿上却被突然掐了一把。
“白痴，快起来！”
“唔啊……这么早啊……”
“快到木叶了，你想光着屁股见人吗？”
“啊？！这么快？！”
鸣人抬起头看看窗外，确实已经可以看到一些熟悉的景色了。他一边在心里埋怨九尾该快的时候不快，不该快的时候飞快，一边看着佐助穿好衣服，扎紧腰绳。
“佐助……”
“还不快动起来……喂！住手！”
鸣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一起跌到床上再卷进被子里。
“拜托，再这么呆一会儿。一回到木叶肯定会有很多烦人的事……” 鸣人撒娇似的用鼻尖一下下地搔着佐助的后颈。
“你也知道麻烦？”
“当然啦。”
“比如说呢？”
“比如说……要面对纲手婆婆……”
“还有呢？”
“还有……怎么让叛忍宇智波佐助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不引起恐慌。”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木叶了？”
“哎？！……哎？！怎么……你、那个……我……”
佐助这句冷冰冰的话，让鸣人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而怀里的佐助，肩膀却微微地抖动着。他在笑。
“喂！不要戏弄我！我们现在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还不跟我回去是想怎样啊我说！”
一听到鸣人说“这种关系”，佐助就立即止住了笑。在他抓住鸣人的手准备给他尝一记千鸟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九尾挠门的声音。
“马上就到木叶喽，鸣人你该兑现承诺了吧？”
鸣人一听就心虚地把头埋在佐助的脖子后面不再说话。
“白痴，除了契约书的事，你还答应他什么了？”
“就……放它走……”
“不行！”
佐助挣开鸣人的胳膊再次跳下床，开门把九尾放了进来。
“虽然那是你跟鸣人之间的约定，但是我不能让你们那么做。”
“宇智波的小鬼，你在这么跟老夫讲话吗？况且这是我和鸣人之间的约定。”
“第一，如果放你走，鸣人可能会死。第二，你不能脱离木叶村，原因不用我解释。”
“那个，先不要吵。”鸣人赶紧一边穿上衣服一边上前调解。“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商量？”佐助提高了声调，“这种事有什么商量？还有，这么大的事你都擅自决定，你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当火影吗？”
“我……那个……”
“你们两个小鬼是在戏弄老夫吗？”
“不是的！九喇嘛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那个……”
“行了！”佐助说，“这样，我们来做另一笔交易做为交换如何？”
就这样，鸣人被赶出了房间，不知道佐助跟九尾在里面说什么。大概过了一杯茶的功夫，门开了，九尾大摇大摇地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很满足。鸣人追在后在问他们谈了什么，九尾只是回给他一句：“臭小子，真有你的！”
于是鸣人只好又折回房间。
“佐助！你跟他到底谈了什么？”
佐助在窗边转回身，对着鸣人淡淡地笑着。
“我答应九尾帮它取回另一半查克拉。”
“另一半……等等，另一半九尾查克从战后就和外道魔像一起被封印了！”
“这件事只有轮回眼的持有者才办得到。”
“可是问题是之后呢？你想把另一半九尾怎么办？之所以把它封印了，就是因为它没法与我体内的九尾融合……佐助，你该不会是想……”
“我会成为另一个九尾人柱力。”
“不行！你没必要这么做！”
鸣人有点激动，他自己就是人柱力，很清楚要成为人住力要承受些什么，虽然现在时代已经有所不同。
“鸣人，这件事我已经想过很久了。你该知道忍界的和平都只是暂时性的。另一半九尾的查克拉从被封印的那天起就一直被其他忍村窥视着。如果只采用这种临时性的处理方法，这么下去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次大战的导火索。必须尽快由木叶方面加以控制。”
“就算这样，你也不至于……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会作为木叶的忍者？！”
“鸣人！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不管是木叶还是其它忍村，会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叛逃忍者，而且是宇智波的后人去打外道魔像的主意吗？”
虽说是在给鸣人泼冷水，但佐助很认真。鸣人也明白比起成为人柱力的事，佐助回归木叶的道路要更加曲折，要重新取得大家对他的信任更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做过很多努力，所以他很清楚。不过对于鸣人来说，重点在于佐助是否真的愿意回归木叶。至于其他的事情，他相信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话，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宇智波佐助是叛忍，还是木叶英雄，这都要由下一任火影来定夺！”
“下一任火影？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下任火影没能把村子引向我认可的方向，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夺取火影之名！”
“好啊，那就走着瞧！不过首先该说的是——欢迎回家！”
End
